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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問“語碼轉換”應該被視為語言缺失,還是一種技能呢?

作為以英語為第二語言學者,當我們說英語無意地轉回說母語的時候,人們總覺得這是因為我們不能夠流利地用英語表達自己。相反,若果我們說母語時“語碼轉換”(或稱“轉碼”,在學術上指說話者在說母語時夾雜外語的詞彙。)的話,那又算不算是語言缺失呢?對於教育界人士來說,由於教育制度從來都沒有提倡過用雙語作答試題,說母語時“語碼轉換”都通常被視為不良好的語言習慣,甚至阻礙語言發展,或造成“語言污染”。不過,現時香港的中學及小學生仍然在中文口試裡中英夾雜,可說是挺有趣的現象。因此,試問若果香港的語言環境根本是有助於中英夾雜,我們應不應該把“語碼轉換”推行為香港廣東話的重要元素之一,甚至把這元素再更進一步發展呢?

對於一般香港人而言,“語碼轉換”只不過是日常所需的,務求溝通時簡潔流暢。若果我們參考一些學者的學術研究的話,例如中文大學Patrick Chu的研究,我們可以看見由於“語碼轉換”採用許多對應的英文字比中文字的字數都是較少的,“principle of economy”(意思即是“節省原則”),就是說話者“語碼轉換”的最大原因。不過,有時候“語碼轉換”的對應英文字比中文字的字數是相同的,或甚至有時候字數還是較高的。這現象可代表到中文沒有更貼切的對應字詞,或者英文的勢力本身對中文就有龐大的影響。畢竟,若果“語碼轉換”要有生存空間的話,外語必須在本地文化之中達到一定程度的接納。

但是為什麼我們從來都沒想過“語碼轉換”能夠成為一種得到認可的語言呢?首先,說話者留在同一個語言頻度裡,彷彿沒什麼變動。另外,語法和句子結構都跟從母語的模樣,使外語顯得像醬汁加上沙律一樣,不能夠真正融合在母語中。因此,除非我們“句外轉碼”(意思:在學術上指說話者在說母語時由一句母語轉換到另一句外語。),使用更多外語的詞彙及表達方式,說話者很可能只會顯得比較做作。例如,”I mean”、”I prefer”、”basically”、 “generally”、”I suppose”等等的日常英語,若果字詞沒帶有什麼特別的西方文化,為什麼不用母語中文來表達呢?其實,近年來香港大學生群出現的偽ABC現象正是描述得到“語碼轉換”能夠被說話者濫用至極,務求用英語來突顯自己的高尚身份和氣質。不過,對於真ABC或者真正從外國回流的人士來說,“語碼轉換”就能夠使用得非常自然,並且會傾向於用英語來解釋較複雜的概念或帶有外國文化的東西,使聆聽者感覺到說話者真正地融合到外國文化。

歸根究底,若果說話者沒有外國的文化素養,我們應該還提倡“語碼轉換”嗎?無論如何,我們要意識到“語碼轉換”其實利用到規範的英語,不像借入的外來詞彙,和母語完全結合成一體。例如,“sha lup”的讀音應該發成“shut up”,“cervix”應發成“service”,“peen” 應發成“print”,“fan” 應發成“friend”等等。同樣地,我們不應該再把某些英語字詞發成我們母語的聲調,猶如 “tay屎”(taste)、“high卡屎”(high class)、“穿屎” (twins),“煙科屘唇” (information),等等。因此,由於說話者的外國文化素養要達到一定程度才能夠把外語字詞標準地發音,“語碼轉換”其實並非一種易精通的技能。那試問“語碼轉換”應不應該被視為母語的改善和增強版呢?雖然現時人們都好像比較注重純正的語文,但是當未來變得越來越全球化的時候,人們對“語碼轉換”的印象可能會有所改變。

為什麼英語聽起來好像一種高級階層的語言?

當我們學習英語的時候,除了難度是一個重大的障礙之外,由於英語世界裡有許多人擁有不同的口音、音調和語言程度,說話時對人們產生出不同的印象,種種的英語類別彷彿也能夠分成不同的社會階級。即使在我們的朋友和親戚的圈子中,我們也時常聽見許多英文字加插在日常對話之中,彷彿這樣說話能夠表現自己的社會階級和智慧。不過,在我們的母語中文裡,由於有較少的口音類別,社會階級的概念就好像不太著顯。所以問題就是,若只有英語是一個存在社會階級觀念的語言,若我不能夠說流利英語的話,這就代表我不能夠表現自己在社會的等級嗎?

在現實世界中,當我們說英語時,人們就已經能夠憑你的口音猜出許多關於你的資料,例如你在哪裡生活過、在什麼文化和環境長大,甚至你住過什麼類型的屋子!但是在我們的母語中文裡,我們就好像沒有那麼多種類的口音。相比英語來說,中文是沒有類似英語的元音那麼變化多端的,還會因應一個人來自哪裡而發音不同。例如,“awesome〞(意思:“很厲害”)這個英文字裡的元音“a”,在美式英語和英式英語比較之下,發音的差別是很大的。其實,對於以英語為第二語言的學者來說,英語裡的所有發音之中,元音可說是最難掌握的。不過,由於英語有較大的發音空間,即使你發音不太標準的話,人們都能夠聽得懂你在說什麼。

因此,由於英語的發音空間那麼大,能夠容納不同能力的學者,英語算不算是一個很厲害的語言呢?當外國人學習我們的母語時,由於廣東話是一個聲調語言,發音不準確會令字詞意思扭曲,學習的難度可說是很高的。即使是住在同一個國家的內地中國人,由於廣東話比普通話有較多的聲調,學習廣東話也是非常之困難的。另外,廣東話的最困難之處就是有許多“入聲”的字詞。概括來說,由於發音錯誤可令字詞的意思扭曲,廣東話本身就好像沒有太大的空間給外來者學習。若我們試想一想英語就像廣東話是一個聲調語言,我們學習的過程會不會變成更加痛苦呢?

儘管如此,當我們長大成人出來工作的時候,除非我們必須要學會一門技術而為了賺錢生存,我們就很難分配時間去做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情。除了英語有相當的難度之外,我們的語言發展總是傾向於我們平時喜愛的文化和嗜好,猶如我們平時都比較習慣說母語,因為用母語和別人溝通和說笑話都比較自然得多。另外,語言亦是我們的身份。雖然說流利英語能夠顯現一個人的高尚氣質,但是我們用母語說話時卻是最自然和出自於自己本身的文化身份。最終,和別人溝通時利用的語言應該出自於自己的本身,而不是為了顯現給其他人自己在社會的高級身份。不過,我們怎樣才能夠培養我們年輕的新一代,在這個越來越全球化和多元文化的世界裡生存呢?或許,我們可以一步一步來,彷彿爬梯一樣…

為什麼我們要非常注重英文語音?

為什麼我們要非常注重英文語音?當我們學習英語時,學習過程中好像永遠都那麼重視會話的方面,相比讀中文時,學習過程中好像永遠都那麼重視書寫的方面。尤其是作為香港的本地學生們,我們連平時說的廣東話都不會在學校學習,反而從小時我們就習慣了每星期花許多時間做抄寫中文生字的練習,彷彿學習中文永遠都那麼重視寫的方面。另外,中文的語言學很不像英文的,猶如英文的自然拼讀法(phonics)或國際音標(IPA —International Phonetic Alphabet)能夠把語音分割成較細緻的類別。例如,英文的元音i可以分割成長音i:和短音I。不過,即使我們發音不太準確,例如把英文字“income”的i音發成長音i:,外國人只可能會聽得出一點的差別,或許都不會認為是一個錯誤。所以問題就是,為什麼我們都花那麼多時間鍛鍊出完美無暇的英文發音呢?

有些人說學英語就像學懂彈一種樂器。由於英語的世界裡存在許多不同的口音,當我們學習英語時,我們彷彿在挑選某一種樂器來彈出自己喜愛的音樂。即使我們只是在練習英文寫作,由於每一種英語口音擁有自己獨特的書面語,我們練習寫作時彷彿也需要學會某種樂器的音樂語言。 不過,英語的世界裡是非常有趣的,即使你遇見一些說話伶俐的人,他們亦未必太懂得書寫。然而,我們永遠都比較崇拜能夠說流利英語的人,就像我們永遠都被聲音好聽的歌星深深的吸引著,而未必太理會背後的作詞者。但在中文的世界裡,事情好像是相反的。尤其是好像廣東話的這種中文語言,由於口語和書面語是完全不同,要鍛鍊到較佳的寫作能力真的需要花很多時間和心機。因此,如果你對某人說你懂廣東話,這可能只代表你懂得說廣東話。

那如果我們已知道學習英文相比學習中文是很不一樣的,尤其是語音的方面,為什麼我們不花多點心機練習英文語音呢?或許,世界已經不像以前了,由於人們太過依賴Whatsapp或WeChat等等的通訊程式來溝通,面對面談話,甚至電話通話都變得越來越少。即使網上有無數的學習英語的資源,我們活著的時代好像已被電聯“texting”的溝通方式取代了,相比以前的時候,由於沒有互聯網,人們一定要依靠面對面談話或電話通話來互相交流。因此,雖然母語教學對香港本地學生的英文程度有重大的影響,由於人們越來越依靠手機通訊工具來溝通,香港學生的中文程度亦在下降中。事實上,近年有調查顯示香港人比以前用較少的歇後語。專家解釋人們需要真實的環境才能推動到他們使用這種表達方式。

無論如何,對於我們以英語為第二語言的學者來說,由於英語有許多不同種類的口音,英語的聲調總是吸引著我們的耳朵去聆聽。當我在香港上大學就讀翻譯系時,我修讀過一個課程叫Sociolinguistics(社會語言學),分析過不同的英語方言的特徵,從中可推斷出一個人的“socioeconomic class”,即是社會經濟地位。例如,在紐約城市裡,曾經有一位叫Labov的語言學家做了一個調查,發現紐約人認為英文的“r”音是一個較為社會地位高的人時常會發的語音,猶如“fourth floor”裡的兩個r音。相比在亞洲方面,例如香港,雖然出現了同樣的現象,人們是透過“code-mixing”,即是語碼轉換的方式,來提高自己的社會經濟地位。換句話說,香港的大學生和大學畢業生們都很喜歡在他們日常的廣東話對話中加插許多英語,務求顯現得較高尚,彷彿是來自貴族家庭,從小就被送到外國留學。不過,我們是抱著真誠的態度學習英語,還是利用英語來顯現自己呢?☺

為什麼我們需要“沉浸式”學習英語?

為什麼我們需要“沉浸式”學習英語?對於在本地學校長大的學生們,由於從小的時候就習慣了學校的傳統學習模式,都是透過認知和讀寫的方法來學習每一個科目,“沉浸式”這一個概念或許對我們有點陌生或外來的。例如,我們學習數學和科學的時候永遠都是從書本那裡作起點,把知識貫注入記憶之後,就做許多書面練習來實踐我們學懂的知識。另外,中文本身就是一個需要認知能力較高的語言,否則我們每星期都不會花那麼多時間練習寫生字,彷彿書面語對學習中文是非常助於我們對生字的理解和記憶。所以問題就是,若我們已經習慣了這套傳統的認知和讀寫的學習方法,我們學英語採用同樣的方法不是應該最適合的嗎?

在學習外語的領域裡,專家都總是說最佳的方法是“沉浸式”,即是需要把自己生活在外國,或者是充滿外國人的地方裡。不過,當我們只是在課堂上練習說英語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感到很害怕,彷彿“沉浸式”就像跳進一個水池或大海裡。此外,透過“沉浸式”學習外國人說英語,可算是等同於融合於外國人的文化裡。因此,由於中西文化有差別,若我們要學會像外國人說的地道英語,或許真是要非常投入外國文化,甚至把自己母語的文化忘掉。畢竟,作為中國人,我們平時說的語言不應該是中文嗎?另外,為什麼我們永遠都很喜歡扮成外國人說地道的英語,特別是當我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外國人呢?

作為一個過來人和一個英語水平已經達到母語程度的學者來說,我對這個學習外語的方法“沉浸式”有什麼見解呢?在我的讀書路途之中,我曾經遇過許多跟我一樣的中國人擁有同樣的過外國留學沉浸英文的機會,但是在我印象中好像有許多人“跳入水池或大海”之後,由於太過習慣了外國文化,於是回不上岸。當我在大學時就讀翻譯的時候,即使我每天都跟香港的同學們說廣東話,他們也說當我說英語的時候,我好像ABC(American Born Chinese)。若我有點像一個“外人”的話,那些不再說自己母語的中國人會算是什麼呢?還有,他們的家長會怎樣看兒女不再說自己的母語呢?這或許就是採用“沉浸式”來學習外語的一個重大危機。

在語言學之中,有一個理論叫作Sapir-Whorf,就是指一個人說的語言直接影響到他怎樣看現實世界。換句話說,一個人說的語言跟他的想法、感知和行為都有密切的關係,即是一個人的思維都可以透過學習外語而“重設”。在最大的程度上,一個人可以對自己母語的習慣、習俗和世界觀念等的東西完全忘掉,等同於變成另外的一個人。儘管如此,由於“沉浸式”能夠最全面地讓我們練習語言,包含了學習語言的所有元素—聽、說、讀、寫,它確實是學習外語的一個最有效的方法。但或許,我們還可以對自己的文化身份保持清醒,就是在“沉浸”的過程中學會呼吸和游泳。☺

為什麼我們學英語時需要戴上“thinking cap”?

為什麼我們學英語時需要戴上“thinking cap”?來自英文慣用語“put on your thinking cap”,這句“戴上你的思考帽子”的意思就是認真地思考某事情。對於我們以英語為第二語言學者來說,所有英文語法及詞彙都好像需要透過老師的解釋,我們才能明白和把知識保持良好的記憶。由於英語不像中文擁有圖象,要明白一個英文字的意思頗為困難,尤其是一個比較長的英文字。例如,我們怎樣能夠從字面上看見“prosperous”這個英文字的意思呢?另外,當我們閱讀英文書的時候,由於沒有足夠的英語環境,我們可能需要花許多時間才能明白故事的內容。所以問題就是,對於我們以英語為第二語言學者來說,我們是否永遠都要透過聽老師的解釋才能提升得到我們的英語水平呢?

若我們回看一些歷史上學過英語的名人,猶如李小龍,我們或許會尋找到一些對我們印象很深刻的金句。例如,李小龍曾經說過“Don’t think, feel.”(意思是“不要想太多,憑感覺吧。)雖然李小龍不是語言學家,但是功夫和語言可算是有一個密切的關係,因為功夫和語言都是藝術。因此,當我們應用他的學習理論在英語學習時,結果會是怎樣的呢?在一方面,由於英語對中國人來說好像一堆雞腸,要憑感覺來看透一個英文字的意思真是非常困難的。在另一方面,憑感覺來學習語言就是非常有道理的,因為語言也是靠人類的情感表達出來的。不過,若我們沒有一個活著人的英語環境,我們怎樣能夠憑感覺來推測一個英文字的意思呢?尤其是當一個英文字不是常用的,或者比起一個較簡單易用的同義字只是差很少的區別?

或許,我們可以換另一個角度來看我們的語言運用,就像進餐時叫自己戴上“eating cap”。雖然英文還未有這個詞彙,但是我對“put on your eating cap”的定義解作為懂得欣賞不同類型的菜式。例如,當我們習慣了每餐都吃同樣的菜式時,我們或許有時候都想轉吃另一種菜式,來增加我們對食物的體驗和知識。所以當我們把英文字當作為不同的菜式來看的時候,若我們能夠用不同的字詞來表達同一個意思,我們就可以滿足得到我們腦筋的“胃口”。例如,用kind、nice、 benevolent或generous來形容一個好的人。不過,若我們過於用進階的詞彙,我們也可能忘記懂得欣賞簡單的詞彙,甚至令我們說話的時候太過裝模作樣或顯得太高調。同樣地在食物的世界裡,若要保持一個良好的飲食態度和習慣,我們都需要懂得品嚐便宜的食物,否則就不能夠體驗到昂貴食物的價值。

當我們學習另一個語言的時候,雖然難度確實是存在的,但是我們究竟有沒有想過學習的過程還能夠享受嗎?在我們的教育制度之下,由於傳統的理念都是為了在考試取得高分數,我們或許從來都沒有聽過學習還能夠享受吧。就算我們拿到好的成績,我們的老師亦可能對我們說還有進步的空間。所以當活在一個許多人都對我們的期望很高的環境之下,我們怎樣能夠領悟得到學習的真正樂趣呢?因此,當我們讀書遇到沉重的壓力時,我們就想拿起我們的eating cap、playing cap、doodling cap等等,來逃避現實世界一會兒。但當我們回到現實世界讀書時,我們不應該忘記把所有跟讀書無關的cap收拾好。

為什麼標準的英語發音是那麼重要的?

為什麼標準的英語發音是那麼重要的? 對於以英語為第二語言的學者,英語好像有非常多字詞是很難發音的。即使我們發音很標準,我們也未必能夠把每一個字的輕重音發得準確。例如,香港的小學生們很喜歡把“Hamburger”的重音放在第二個音節上,而不放在正確的第一個音節上。然而,我在香港就讀語言與翻譯學士學位的時候,有一位大學教授曾經在課堂上說過,由於現已較多人使用,某些中國式的英語,例如動詞之後不加‘s’,將會開始被接納,直至有一天“中國英語”(意思是‘Chinese English’,但不要誤解為貶義詞‘Chinglish’)的地位會成為新加坡英語一樣,有自己獨特的語法和詞彙。所以問題就是,對於以英語為第二語言的學者來說,要學會標準的英語發音應該跟蹤什麼模樣呢?

來回答這一個問題,我首先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童年時的一個記憶。偶然,我還記得七歲時由香港乘坐飛機到加拿大的時候,與某位加拿大國籍的空姐的對話。雖然我小的時候有點懶惰和習慣了被家人服侍,但是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媽媽叫我嘗試一下自己叫飲品,就是飛機上的蘋果汁。當她教完我怎樣用英語叫蘋果汁的時候,我就跟空姐說:「Apple juice with no eyes. 」(我把‘ice’讀成‘eyes’)。然後,那位空姐就笑著說:「No eyes?」。那時候,我當然不知道怎樣回答,然後她很友善地微笑著給了我叫的一杯蘋果汁。

從此可見,我還未在加拿大就讀小學的時候,我已經享有了被人們糾正英語的特權。雖然那位空姐很友善地更正了我的英語發音,但是在這個情況之下,由於發音不準確會導致英文字的意思改變,發音在這裡不能夠說是不重要的。那我們現在或許會想,如果在其他情況之下,猶如在第三人稱代名詞之後的動詞尾不發‘s’音的話,發音標準在這裡還算不算是很重要的呢?這個錯處或許只會是英文老師告訴你的,而不會從你日常和你傾談的人聽見的。畢竟,這不算是一個很有趣可愛的錯誤,猶如‘no eyes’這個例子,對不對呢?

那我們應該對英語發音有多注重呢?如果我們英語發音的錯誤不足以令別人誤解我們傳達的意思,或者別人已經明白我們大概在說什麼,標準的發音還是有多重要的呢?或許,我們應該想一想我們是怎樣看待那些說我們母語的外國人,尤其是活在我們國家附近,跟我們長得相似的亞洲人。事實上,我們對那些說我們母語說得不太標準的“外人”是相當嚴格的,所以換著我們在說外國人的語言的時候,他們對我們說語言的態度也是這麼般嚴格的。因此,當我們的母語亦擁有英語的音調時,我們一定要盡力把英文字的所有音調發得乾脆及清晰。否則,我們或許應該聽從我讀大學時遇見的一位語言學博士在課堂上時常說的話,就是把‘language’發成‘langage’…

為什麼我們的母語會影響英語學習?

為什麼我們的母語會影響英語學習?以一個簡單的比喻來說,當我們在學習說另一個種族的語言的時候,彷彿在動物世界的層面裡,在學習說另一個物種的語言。例如,如果我的物種是屬於貓,我說話的口吻怎能像物種屬於豬的生物呢?然而,當我們遇見一些外國出生的華人,猶如ABC( American Born Chinese),我們就很容易感到自己說英語的能力有些欠佳,彷彿連跟自己相同的物種也可以比我們更優秀。所以問題就是,當我們說英語時被自己的母語影響,這到底是否一個正常的現象呢?

自古以來,我們都常見許多國家為了保護本地文化,而避免含有外國文化的產品入侵本地市場。若文化和語言是分不開的,當英文字進入腦海的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換句話說,如果一個英文字當作一個外國人來看,當外國人進入腦海想找一個地方來立足的時候,腦筋彷彿會大叫:「有侵略者來到!」或者「我們先把這個陌生人拘留三天吧!」。然後,這個陌生人(英文字)最終或許會被處決了。

從文化的角度來看,我們的腦筋可能已經有一個防衛機制,除了防止外國文化入侵的同時,也會確保本地文化占主導的地位。所以問題就是,如果我們沒有學會外國人的文化和生活模式,我們說的英語怎能像外國人呢?因此,語言學家都說學習語言的最佳方法是把自己活在一個互動的語言環境裡。然而,由於我們已經太過習慣自己母語的生活模式和文化,我們學習語言的過程中始終會遇到瓶頸。雖然我們會繼續增長外語的詞彙及知識,但是永遠都達不到外國人說英語的水準。

那當我們說英語的時候發出母語的聲調,我們應該怎樣看自己呢?其一,我們的腦筋本身對外來的事物有自然的反應。就算我們很努力地把外語的生字記下來,我們說話的口吻始終會形合我們的母語,就是我們來自的地方。雖然我們仍然非常仰慕外國人說英語的水準,但是我們不應該忘記自己還有獨特的種族文化,甚至會令外國人仰慕的。或許,我們亦可以透過學國際音標來學習外國人說英語。不過,我們是否忘記了中國人的內在是什麼顏色構造的呢?☺

為什麼練習拼寫英文字是那麼重要的?

為什麼練習拼寫英文字是那麼重要的?當現時的科技能夠自動幫我們更正英文字,我們究竟再需不需要學會用鉛筆拼寫英文字呢?另外,當現時越來越多學校採用IPad來給學生功課,甚至容許學生在堂上用手提電腦做作業,英文拼寫和書法彷彿是越來越沒有用了。所以問題就是,活在這個年代裡,我們再需不需要學會用鉛筆寫字呢?

如果我現在跟你說“調查顯示拼寫有助記憶”或者“調查顯示拼寫強勁的人比較聰明”,我好像不是在跟你解釋什麼,而是在網上複製一些資料放在這裡。所以,若我用一個比喻,例如用鍵盤來打字而不用鉛筆寫字彷彿是進餐時用叉而不用筷子,你會不會覺得這樣說會比較清晰呢?換句話說,一個只懂得用叉的人會錯過了很多用筷子的樂趣。例如,用筷子的人能擁有更多的操控、可以輕輕地夾食物而不需要破壞食物的原本形狀、可以擴大筷子之間的空位來夾更多的食物、用筷子當作剪刀把食物分割,還有很多其他用法啊!

不過,自從我們踏入了資訊年代,一般人都已經習慣了用鍵盤而不用鉛筆來寫字,因為前者比後者真是更加方便的。在鍵盤上只按一按返回鍵,你就可以把東西復原,而不需要用橡皮擦。或者只按一按一個鍵,你就可以把畫面上所有的東西擦掉,而不需要浪費紙張,有害環境。如果那麼方便的話,文具再有什麼用呢?當我們畢業後,我們是否應該把所有的文具掉進垃圾桶裡呢?雖然一般人都會把文具忘掉,但是我就不會這樣做。

其實鉛筆比起鍵盤有多好處呢?雖然鍵盤是非常方便的,但是比起鉛筆還是十分有限的。拿著鉛筆寫字,你可以採用不同的形態和風格拼寫出每一個英文字,同時你也可以從筆跡看見你的靈魂、精神和性格—就是活在你肉體之內的生命。當你繼續練習用鉛筆寫字,你或許會發覺其實拼寫英文字是一種藝術而不是一件苦差,很不像用鍵盤時只能把你想寫的英文字放在電腦畫面上,不能夠令你看透自己的靈魂和精神狀態是怎樣的。或許,你還可以在紙上用鉛筆練習寫作—你亦可能會開始發覺用鉛筆比起用鍵盤能夠幫你增長的真正知識還是更多,甚至多過互聯網。

為什麼說英語是那麼困難適應的?

為什麼說英語是那麼困難適應的? 從最基本的角度來看,若我們不活在外國,說英語彷彿是一件不會感到很自然的事情。所以問題就是,如果要學好英語一定需要我們活在一個英語環境裡,但是又沒有機會到外國留學的話,我們可以怎樣做呢?來回答這個問題,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小時到加拿大如何適應說英語的整個過程。

偶然,我還記得很清楚小時候七歲到加拿大的一些情境。在多倫多就讀一間公立小學的第一天踏入課室時,老師問了我一個問題。當我聽了幾次還不明白她是說什麼的時候,由於我腦袋的英文詞彙很有限,我就不斷地重複說“I don’t know”。然後,當我看見同學們望著我的時候,我就感到很尷尬。我還記得那年,我只懂得和跟我一樣剛移民到加拿大的香港朋友玩耍。來到做演講功課的時候,我還記得老師叫我們用中文來做。雖然聽起來有點奇怪,但是我們用了中文寫演講詞在紙上,然後在整班同學面前讀出來。每當我回看這剎那時,我都忍不住大笑出來。

在這個時候,讀者們一定在想我的經歷是否屬實,但是其實我也是正在想這一個問題。雖然我現在說的英語是美式口音,還有很多人曾經叫我"ABC"(American Born Chinese),但是小時候我真的花了一段時間才能適應說英語。雖然我小時候在香港就讀小學時,成績很不錯還有當了班長,但是由於我那年在多倫多的一間公立學校時得到的成績很差,我就轉了另外一間天主教的學校。從此,我就遇見我第二位ESL老師。在她之培養下,我就開始了說英語。

若你認為我的英語能力原於找到一間好學校,好老師,你或許是對的。不過,我剛到加拿大的最初一段時間,由於沒有中國人說英語,我就沒感到自己應該說英語吧!那時候還有幾位黃皮膚的同學說英語,但是由於他們是土生土長的加拿大人,不懂得說中文,我就覺得他們跟外國人是沒分別的。所以我到了這間天主教的學校時,由於那位ESL老師是華人,和給了我適當的英文功課,我才開始感到說英語或許是中國人應該懂的事情。

總結來說,適應說英語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秘訣呢?首先,環境因素一定會影響我們會否說英語。比方說,在我小的時候,由於我看見其他中國人都不說英語,我就感到說英語對中國人來說一定是有點奇怪的。另外,我的常理還告訴了我不應該聽從樣子跟我完全不一樣的人!換句話說,這些擁有金髮、籃眼睛和白皮膚的人是什麼星球來的呢?他們表面上好像十分熱情,但是由於他們面部的特徵跟我們中國人很不一樣,他們就像陌生人一樣。不過,現在每當我回看小時在加拿大的時候,我真的很感謝曾經有一位中國籍的英語老師培養了我。事實上,英語真的是一個非常有用的國際語言,尤其是現在我們生活在一個多元化的世界裡。學會兩種語言似乎是大多數工作的基本要求。

為什麼英文寫作是那麼困難的?

對於母語不是英語的人,為什麼英文寫作是那麼困難的?來自香港家庭背景或是在香港教育制度之下讀書和考試的同學們,時常都想避免選擇一些需要考寫作的科目,例如英文和人文科目等等。 來到選擇高考科目的時候,我們也比較喜歡選擇數學和科學的科目,而不想理會語言及人文的科目。試問為什麼我們可以為數學和科學的科目所拿到的分數感到驕傲, 甚至令我們能夠忘記了其他科目的重要性?

作為一個曾經大學時由工程系轉至翻譯系的過來人,高考科目選擇為數學和科學的最吸引之處,就是可以拿到高分數而考入理想的大學。當我會考時英文科目已拿到滿意的分數, 我就以為從此可以忘記所有語言和人文的科目,集中讀A Level選擇了的數學和科學的科目。不過,每當我回看的時候,我就感到有點後悔。為什麼呢?自從我開始在這個現實世界工作, 我學會了即使你的知識有多廣闊,語言水平和表達能力才是公司考慮聘用你的主要因數。雖然高中那些年只是佔了我人生的小部分,但是我選讀了的科目總是對我的個人發展有深遠的影響。 因此,我現在都希望那時候能夠多選讀一些外語和人文科目,更有助廣闊我的視野。

但即使我們知道寫作技能是十分重要的,為什麼我們也會想逃避選讀這些科目呢?每當老師派給我們一份寫作功課,我們都猶豫不決,不知道如何開始做。在我們的腦海中, 寫作不像數學或科學般的科目可以直接把知識貫入記憶,答題目的時候也要懂得用不同的句式把知識表達出來,否則答案就顯得生硬,語言的分數就失去了。至於找past papers(舊試卷)的方面,寫作是相當之難找到標準答案的,可說是要掌握到所有的分數是沒可能的。或許那些評分標準可以讀熟,但是標準的答案根本是甚少或者沒有的, 所以是十分難掌握得到答案的架構。因此,若我們在堂上不留心聽老師說書,我們到考試溫書的時候就會覺得非常之困難,寧願乾脆不選讀所有需要考寫作的科目!

不過,最關鍵的問題其實在於對母語不是英語的人,由於學校缺乏一個英語環境,英文寫作本身就是相當之難。我們的老師或許只教了我們怎樣寫作, 但是沒有告訴我們除了拿分數之外,為何要寫作!即使我們學懂了寫作的技巧和規則,例如每一段都需要一個主題句,寫作也是仍然多麼困難,由於要擁有知識之外, 還需要懂得如何把知識變成有紋有路的說話,才能把寫作顯得對觀眾有共鳴。基本上,每一點知識不能夠隨意放在紙上,必定要有邏輯和層次才可行。

但是我們是否已忘記了知識是什麼嗎?知識,猶如我們在說服朋友為何要或不要看某齣電影,不是因為票房告訴你電影受不受歡迎,或是因為電影評論家給的意見。 或許猶如做科學實驗預測結果的時候,只懂得書本的知識,但不在意現實環境裡對結果有影響的因數。因此,如果我們不懂得怎樣去表達已擁有的知識, 我們根本沒可能把知識發揮得淋漓盡致。否則,我們就跟電腦沒分別,只能機械化地把知識顯示出來。無論如何,由於我們已踏入一個人工智能已經變得越來越厲害的世紀, 我們應該想一想人類在這世界作為homosapiens(科學名稱為“智人”,拉丁文為“有智慧的人”)的地位是什麼…